这样的进士都不稀罕,更别提举人了。早在几十年前,那点田亩就被那些前辈们瓜分完了。”
黄鸣再次惊讶,好嘛,原来浙江早在几百年就有考试内卷了,并导致同样是进士,放那儿都不怎么值钱。
当下,他只能宽慰张璁几句,告诉他真有难处,可以来自己,如此又让张璁一阵感谢。
“对了,昨日你我还有些话没说完,不如今日再细说一二?”黄鸣随后又提议道。
“你是指让我继续上奏,驳斥那些人提出要陛下继嗣之说?”张璁精神顿时一振,似乎只有礼仪上的事情能让他找到自信了。
“对。我始终认为光凭你那一份奏表还不足以扭转局势,只有继续再上表,向天下人说明一切,才能让更多人站到我们和皇上一边。”
张璁面露犹豫,似乎是想说点什么,院门又响:“张秉用可在家中么?”
张璁闻声微微一皱眉,这也是赶巧了,以往几天都没个客人的,今日居然接连有人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