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善为太孙之师。
颜善讲课的时候,李厥在学,李象也在跟着学。
孩子就两个,李承乾没有偏心。
但真要论待人接物,李象不如李厥。
李厥虽然憨点,做事慢,心思却很少,有韧性,对比之下,高下立分。
就这样,李承乾也在尽力的保持公平。
“衡山王怎么了?”
王鹤年往前一步,轻声道:
“听殷家说,他们家子嗣殷仲容的子孙险些被废,这个事好像和衡山王有关!”
李承乾猛地一下站起身,一拳砸在案桌上。
研磨好的墨汁溅得到处都是,王鹤年见状赶紧收拾,骆宾王也赶紧来帮忙。
“殿下,戒怒,殷家说的是好像,他们也不是很确定,消消火,莫要乱了心境!”
“好像?”
李承乾冷笑一声:“殷家是最忠之人,他们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就不会给我来信。
什么是好像,那是在给我面子!”
李承乾扣开火漆,打开信件。
看完信件后李承乾脸色更难看了。
杜荷,杨政道,房遗爱,姑姑长广公主的儿子杨豫之。
李象跟这些人搅在了一起。
“来人,传太子教,给李晦去信,告诉李晦,衡山王行事荒唐,让他请祖宗之法,关宗人寺待我回长安!”第2/2页)
而是觉得他忘了李崇义长什么样子。
所以,他每次都捶脑袋,拼命的去回忆那个冬日,在宫城门口李崇义的嚣张模样。
结果倒好……
渊盖苏文想起了李崇义的模样,也想起了昆仑奴……
然后,渊盖苏文又忍不住的要失去理智,狠狠的灌了一大碗药。
定州的李崇义这两天一直在打喷嚏。
找大夫看了,药开了一堆,喝了不见好,反而开始闹肚子。
李承乾已经熟悉了在定州的生活。
虽然万事比不上长安,但胜在骆宾王这个书记很是不错。
把各州府的文书都整理的井井有条。
李承乾想看哪个州府的公文,一抬眼就能立刻在自己的案桌前看到。
顺着编号往下翻,片刻就能找到。
李承乾记得,微言楼藏书都是这种方式。
有书籍分类的大纲,大纲后就是各种书籍的编号。
根据该书作者所处的年月,往下推,再细分。
在今日,有一道奏章没有归类,单独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