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李承乾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封漆是长安两字。
那这份奏章应该是来自长安。
再往下看,郧国公殷元敬呈太子殿下。
李承乾没有立刻打开信件,这种信件不是走公文形式进来的。
李承乾现在很怕这种信,害怕侯君集那样的事情再发生。
尤其是现在在监国,很多事情不得不小心。
“郧国公的信是谁呈上来的?”
王鹤年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后低声道:
“殿下,是我呈上来的!”
说罢,王鹤年抬起头看了一眼李承乾,见太子皱起了眉头,赶紧道:
“殿下,郧国公写了两封信,一封给我,专门说明写信的目的。”
“所以,我可以正常看?”
“是的!”
李承乾笑了笑,玩味的看了眼信件:
“郧国公有什么事?他们家这些年一直都在安心地做学问,在朝堂上几乎都不说话,这又是怎么了?”
“关于衡山王!”
李承乾的笑一下子僵在脸上,瞳孔不由得一缩。
他的儿子他最懂,他是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大的。
李象看似稳重,看似知书达理。
但心不静,浮于表面,浮躁无比。
这些李承乾其实能够理解,十五六岁的年纪自己也有过。
李象看似聪明的小手段,李承乾哪里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
就算如此,李承乾也没有找严师去狠狠的管教他。
李承乾吃过“严师”的苦,他知道那种感觉有多苦。
所以,他任性的推掉了宗人寺和礼部推荐的老师。
而是想到了颜白,想到了颜家人,想到了孔家人。
所以李承乾在很早之前就选好了,并把名单给了皇帝。
所以,在李厥被立为皇太孙的时候,颜善为太孙之师。
颜善讲课的时候,李厥在学,李象也在跟着学。
孩子就两个,李承乾没有偏心。
但真要论待人接物,李象不如李厥。
李厥虽然憨点,做事慢,心思却很少,有韧性,对比之下,高下立分。
就这样,李承乾也在尽力的保持公平。
“衡山王怎么了?”
王鹤年往前一步,轻声道:
“听殷家说,他们家子嗣殷仲容的子孙险些被废,这个事好像和衡山王有关!”
李承乾猛地一下站起身,一拳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