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垂首在她扑闪的眼睫上印了一吻,没有解释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只说,“那晚是我迟到,并不是你没守约。我误会了你,以后我会弥补。”
傅深酒愣了下,才想明白他在说什么。
大抵是那次他们俩之间的“七点之约”,她准备了良久,而薄书砚却没有准时回来的事情。
她和他好不容易有的一点进展,似乎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走下坡路的。
“怎么突然说这个,我早就忘了。”傅深酒吸了口气,明明胸腔里堵着一口气不畅快,却轻描淡写地嘴硬。
薄书砚扯唇笑了下,“你为什么不问我,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才会迟到?”
“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许绾轻……么……”这么酸的一句话脱口而出,傅深酒虽然懊恼,但还是绷着呼吸,想要知道他的回答。
薄书砚眸光一凝,绕在她脸颊上的大掌也顿住动作。
傅深酒蓦地难过起来,扯唇苦笑了下。
果然么,这个女人的名字连提也不能提。
“刚才是我失言了,对不起。”傅深酒闷闷地出声,“其实你根本不用跟我解释,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我和绾轻,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薄书砚强势地掐断她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哪种关系?”傅深酒几乎是立即就反问了一句。
薄书砚看着她快要炸毛的样子,心情莫名愉悦起来,“那你说说看,你想的是哪种关系。”
傅深酒撇嘴,声音低下去,“我什么都没想。而且,我也根本不感兴趣。”
薄书砚沉吟了下后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既然你不感兴趣,那么我们就略过这个话题。”
“……”傅深酒一噎,心口处堵得更难受了,一张小脸因为郁闷而皱成了被压扁的包子,她咕哝,“不说算了,谁稀罕。”
薄书砚低低地笑出声来。
傅深酒更加恼了,掀起被子就要走开。
薄书砚一把将她重新扯回被窝里,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傅深酒,你才是我身边那个名正言顺的女人,而且是唯一的一个。关于这一点,不会有任何变动,也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必要,明白?”
他看着她,态度强势又笃定,幽邃的眸光里似乎流转着她能看得懂的情意。
这
tang算是……承诺吗?
傅深酒不说话,将一张小脸贴在他胸膛上,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