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去听他的心跳声。
那咚咚咚的一声声,混合着窗外的雨声,一下又一下地敲在了她心上。
回想嫁进薄家的这两年多,没有人给过她承诺,更没有人给过她安全感。
她也从来不去想自己的孤立无援,只是闷着脑袋一直行走在这世界。
……
许是薄书砚的心跳声太过沉稳有力让她生出心安,亦或是窗外的雨声衬得这屋子里太过静谧而让她生出懈怠感,总之在那一刻,傅深酒突然觉得有些累了,甚至生出了要依靠薄书砚的心思。
傅深酒又往薄书砚靠近了些,原本无处安放的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上他紧实的腰腹。
她突然很想跟薄书砚讲讲她埋藏已久的那些苦涩,也想跟他说说自己的那个家庭。
她想跟他说说傅至庭、说说容怀音、也说一说傅玄野的病……
久久等不到回应,薄书砚蹙眉在她屯上重拍了下,“傅深酒,说话!”
伤感情绪被他这个动作给阻断,傅深酒脸上一热,说出来的话却与刚才她想的全都不相干。
“许绾轻真的跟你没关系?你没有骗我?”
薄书砚挑眉,表情里完全是逗趣,“如果骗了你呢?”
傅深酒抬起头定定地盯了薄书砚一眼,也许是他眼中深浓的宠溺让她一时忘了形,她说出一句让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如果你骗了我,我就拿许绾轻撒气,让你心疼死。”
薄书砚眸光一凝,随即却低低地笑起来,“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狠心的一面。”
傅深酒一囧,埋头就在薄书砚匈口上狠咬了口。
薄书砚轻嘶了声,翻转身体就将那个捣乱的姑娘给困住……
“薄书砚,不要!”
“知错了?”
“我才没错!”
“……”
“啊,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
再一次极致的酣畅淋漓过后,薄书砚沉沉地睡去,而傅深酒看了眼时间,已经近七点。
薄渊爵定了10点的飞机。
想到这里,傅深酒轻手轻脚地摸下床,一件一件地穿好衣服,开门去客厅找手机。
解开屏幕锁一看,发现有几十个未接电话,全部来自于薄渊爵。
傅深酒忙跑到起居室的阳台上,给薄渊爵回电话。
电话铃声才刚响,薄渊爵的声音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