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在哪儿?”
傅深酒抓了抓额前的头发,十分地不好意思,“薄大哥对不起啊,我昨天跟别人谈事情的时候把手机开了静音,所以没听见你的电话。不过你别担心,我这就坐车回来,不会误了飞机的!”
薄渊爵那边沉默了一下,“需要我来接你吗?”
傅深酒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了,这边很近的,我自己就能回来!”
“那好,别误了时间。”薄渊爵也没强求。
挂断电话,傅深酒随手将手机插·进牛仔裤口袋,视线飘远。
她看着这个熟悉的城市,要离别的情绪突然就涌了上来。
深酒突然发现,她割舍不下的,除了明宋,竟还有……薄书砚。
压制了内心的那股子惆怅感,傅深酒又轻手轻脚地回了卧室,想要再看看薄书砚后就离开。
薄书砚睡得很沉,英俊深邃的轮廓掩映在朦胧的暗影里,颠倒众生。
傅深酒抬手,在虚空中勾画他的轮廓,当指尖悬在他薄薄的唇上时,她突然就想起了薄书砚之前说的那些话。
她……真的可以依靠他吗?
也许,她真的没有必要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如果薄书砚真的心里有她的话,那么她也许可以自私一点,将傅玄野和傅至庭的事情告诉他,让他陪着自己一起面对……
这样一想,傅深酒的心情突然明朗起来。
但她还是有些犹豫,于是光着脚在屋子里不停地踱步。
然而,还未等她作出决定,门铃便响了。
傅深酒看了眼薄书砚蹙起来的眉头,忙出了卧室去开门。
“薄……董。”看见门外的人,傅深酒的神情瞬间黯淡下来。
薄青繁对傅深酒的存在丝毫没有意外,她只淡漠地问了句,“他还在睡?”
傅深酒点点头,脸上漫过一层不自然地红晕。
薄青繁昂着下颌就走进了屋子,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来,然后朝依然站在门口的傅深酒招了招手。
傅深酒关上房门,顺从地走了过去。
薄青繁将手中端着的咖啡递给她,“这是我早上亲自磨的咖啡,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虽然不喜
欢喝咖啡,但薄青繁都这么说了,傅深酒还是接了过来,喝了几口。
因为她对咖啡的味道并不怎么熟悉,所以也没品尝出个所以然来。
薄青繁端坐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