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发生致命车祸。
本来这是一件太容易被翻转的事情,但是大众认为,许绾轻作为世家千金,不可能拿自己的名誉和生命来给傅深酒泼脏水。所以,大众都信了许绾轻。
“真的是这个原因!”赵教授被傅玄野的那一笑完全吓到了,双腿一软直接蹲在了地上,“我跟许绾轻的精神理疗教授是至交,这一点我不会骗你。”
“让他继续说。”秦先生插话。
“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眼看着秦先生将匕首从木桌上拔起来,赵教授连忙补充道,“我只知道强女干许绾轻未遂的那个男人,似乎跟许绾轻是非常熟悉的关系!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再没有了!两位一定要相信我!”
听到这里,傅玄野眉头深锁。
秦先生将匕首卷进刀鞘,朝暗处站着的一个男人望了一眼。
那男人快步走出来,推了傅玄野的轮椅,往门口而去。
“等一下。”傅玄野自己将轮椅转向赵教授,声调和煦,“临走之前,还希望赵教授能站个队。”
赵教授咽了咽口水,涎笑着打哈哈,“那还用说嘛,我当然是……”
傅玄野垂首,没让他说下去,“我知道许家财厚势大是个好靠山,但是越是高高在上的人物,越是容易看不见您这样的人物。我和秦先生就不一样了,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市民,整天无所事事、若是摊上点不痛快,可能就会专心…”
“您们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配合!”赵教授擦了擦汗,急忙站队。
傅玄野不再说什么,抬了抬手,轮椅便被人推着、慢慢离开。
秦先生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三人直接坐电梯去了地下车库,秦先生手底下的人将傅玄野扶上车子后座以后,将他的轮椅折叠起来放进了后备箱。
秦先生坐到了傅玄野身边。
“麻烦了,秦先生。”傅玄野摘下眼镜,揉了揉发涩的眼眶。
秦先生面无表情,“互惠互利而已。”
傅玄野笑。
不远处,看着傅玄野一行人的车子完全驶离地下车库以后,嘴里叼着根烟的祁宣将枕在脑袋后面的双手抽了出来,转身问副驾驶坐着的约翰,“你说薄哥是怎么想的?明明随便使点手段就可以搞定的事情,为什么要在暗中引导这个腿脚不方便的小舅子来做?”
约翰并不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祁宣。
祁宣将文件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