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翻了翻,一下子从座椅上弹了起来,“我擦,许家居然派人跟踪薄哥?”
“不止是许家。”约翰抽出其中一张照片,递给祁宣。
祁宣看了一眼,随即有些不确定地问约翰,“这是闫修身边的人?”
约翰从祁宣手中收回照片,重新装进文件袋,“薄交代过,等傅玄野从赵教授家里出来以后,就找机会把闫修的信息透露给他。”
祁宣的大部分心思都花在美女身上,所以有些不明所以地问了句,“为什么?”
约翰盯了他一眼,努了努嘴,“傅玄野现在大概已经知道当年险些强女干许绾轻的是她身边的熟人,但傅玄野毕竟对闫修这个人毫无了解,所以我们要帮他。”
祁宣眯起眼睛,“我说约翰,你说起强女干两个字,怎么就这么淡然呢?”
“……”对于祁宣的关注点,约翰表示无语,顿了下后继续说正事,“许绾轻的父亲并没有插手,现在派人跟踪薄的,是许绾轻兄长的势力。另外,为了引闫修出洞,也是为了傅玄野的安全,我们只能暴露自己,不能暴露傅玄野。”
“哎,薄哥对这个傅玄野好的,让我有点吃醋啊。”祁宣作惆怅状。
约翰用文件袋砸在祁宣头上。
祁宣抱着脑袋,幽怨地吼了一声,“翰叔!”
“开车!”约翰沉声。
祁宣启动了车子,茫然地想了一会儿又问道,“我还是有个问题不明白。既然闫修忌惮薄哥不肯出来,现在让小舅子来穿针引线,他就会出来了?”
约翰扶着额头、疲惫地闭上眼睛,“祁宣,接下来的两个月你好好待在我身边,别去女人堆里混了。”
“……”祁宣的脸立马垮了下来,为了补救,他闭着眼睛认真想了一下,突然扯唇邪笑,“我明白了。薄哥这样做既锻炼了小舅子的暗黑能力、又成功地掩人耳目。但最重要的大概是,小舅子既然找到了许家的内部人作为合作人,就该好好利用这一层关系。我说的对吗?约翰大叔?”
约翰不理他。
祁宣又恢复一派吊儿郎当的样子,“既然被我猜对了,女人堆您还
是得允许我去钻滴~”
……
薄家老宅,许绾轻结束了和赵教授的通话后,在床上坐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家里一个平日里受她恩惠的年轻工人来敲门,她才恍然起身,去开了门。
“小姐,那个姓傅的都杀到家里来了,您怎么还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