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度分开之时,薄书砚原本扣在她后脑勺的那只手顺着她的脊1背下移,在她后1腰腰1窝处停了一瞬后又绕移到她的肚1子上,再向下深去……
“唔……薄书砚!”深酒咬1住薄书砚的肩。
薄书砚将手指收回来,那上面是让深酒面1红耳1赤的你黏1湿。
他将薄唇抵在她耳锤处,“我不是笑你。小酒,你很棒。”
深酒脑子里轰地一下炸开,反应过来后她爬起身要走,“我去洗了!”
薄书砚轻易将她捞回来,压进怀中。
深酒咬着牙齿恨他,却要露出牙齿对他笑。
酣畅淋漓的“交1融”过后,那余韵让互相深爱的两个人宁愿永远停滞不前。
……
……
两个人连晚饭都没吃,就这样一直拥着睡了过去。
深酒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却不是在沙发上,而是已经睡在了床上。虽然,身上依然什么都没有。
卧室里只她一人,薄书砚似乎已经离开了。
深酒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中午了。
“呃……”深酒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双1腿,复又躺了下去。
没曾想她刚躺下去,外面便响起了人声,很熟悉。
是……薄青繁。
一个鲤鱼打挺,深酒在瞬间就清醒了不少,连忙裹了一件睡袍往衣帽间去了。
随手挑了一套衣服过后,深酒冲到卧室的卫生间,快速地清洗过自己以后套上了衣服。
等她整理好自己下楼以后,薄青繁和王泽炜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
薄青繁瞥了眼傅深酒,用高贵优雅的动作将手中端着的水杯放到矮几上。
深酒看了眼外面的雕花铁门,笑得极其不自然,“薄董事长,你们怎么进来的?”
薄书砚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现在肯定已经在公司了。深酒确定。
王泽炜从桌上拎起一串钥匙,对着深酒晃了晃,“当然是光明正大地走进来的。”
深酒怔了怔,脱口而出,“你们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你家?”薄青繁挑眉,随即淡淡一笑,“小傅,准确地来说,这是我儿子的家,不是你家。”
深酒知道薄青繁看她不顺眼,也没和她争辩,只是看着王泽炜手上的那串钥匙。
“我今天过来是想通知你一声,我过几天会搬过来,你找人把二楼最里面的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