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不知为何,深酒的心脏快速地跳动了下,竟然有点紧张。
“三哥。”深酒抿唇笑看着他,主动打招呼。
霍靳商的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其中一只手上捏着一只银灰色的打火机。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深酒,最后在她四五步远的距离外停下,“原来是傅小姐。”
深酒蜷握的指尖动了动,依旧笑,“我来看看栀栀。”
霍靳商微眯着眼睛看傅深酒,没说话。
顿了顿,深酒拧开门把手,想要进屋。
“傅小姐。”霍靳商突然又开口叫她。
深酒转头看他。
“听说昨天你也在名爵。”
听他这么说,深酒握在门把手上的那只手莫名地颤了下。
既然霍靳商都已经这么问了,那么肯定是已经派人查清楚了,她否认也没用。
她温淡一笑,反问,“所以呢?”
霍靳商将掌心的手机翻转了下,“我过几天要走,既然你跟栀栀情同姐妹,以后栀栀和恋恋就拜托你照顾了。”
深酒十指蓦然紧收,然后她松开门把手,走向霍靳商,在他离他只有一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然后呢?我要让霍栀叫我老公,还要让恋恋叫我爸爸吗?”
深酒的语气很冷,充满讽刺。
霍靳商骤然眯起眼睛,“我不是薄书砚,傅小姐开口说话的时候最好注意分寸。”
“分寸?”深酒笑,“霍三哥倒是很有分寸,可以无视一个女人为了你苦苦熬了将近十年的时光!也可以无视一个女人为你养育骨血的辛酸!更可以放任自己的亲身女儿不管远走他乡!”
“说完了?”霍靳商脸上仍旧带笑,那笑容没有温度,让人遍体生寒。
深酒一噎,不意自己的歇斯底里竟没有换来霍靳商情绪的半点波动。
“我真为栀栀觉得不值,她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深酒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既然你认为
不值,那你最好能好好劝劝她。”霍靳商语气淡淡的,勾唇一笑后又道,“三天后我会离开雁城,再也不会回来。傅小姐如果有兴趣,就帮我照顾照顾照顾我这个妹妹,要是没兴趣,就不……”
深酒蓦然转过身,正想说话,一眼就看见半开的病房门口,恋恋探出的小脑袋。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霍靳商,怯怯地问,“你要走了?”
霍靳商侧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