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觉得一股电流激窜全身。
微侧下头,躲过了。
张探也不急不躁,笑了下,说:“林净,你不敢。”
还贴着,他刻意弯着身,林净侧回了头,张探的脸刚好在她的头上方,嘴唇就这样扫过了他的下巴,彻底被惹怒了,林净急的眼睛发红:“你他妈的,有病是吧?”
张探有一瞬僵住了,没动,而刚才那一扫,更让他心间一触,嘴唇滑过他的下颌。
像风一样淌过了草原。
张探问:“能治好吗?”
“废了,治不好。”
他又问。
“为什么?”
“无药可救。”
林净看着他,没什么表情。
张探见好就收,笑了下,远离了她,没料林净就这么趁他不备勾住了他脖颈,让他倾身,她在发力,张探没办法还手。
林净笑着,一只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弯身,连带人都扯了过来,好几次差点蹭到了她的脸,踮起脚,贴紧了他的胸膛,感受他的气息。
林净凑近他的耳朵,呼出一口气,感觉他身体僵硬了下,也不在意,笑了笑,道:“你要玩是么?我奉陪到底,真的。”
有人进来了,是狗子。
林净笑了笑,松开了,眼神不忘记警告,回到原地。
盛好三碗面,端着其中一碗出去了。
张探无声无息。
等林净出去后,狗子摸了摸脑袋,一头雾水,感觉气氛不太对头,疑惑问:“你俩在厨房干嘛?”
张探盯着她的背影,摁灭了烟头,笑了,声音沙哑,淡淡道。
“吃面。”
***
长江旅馆,六零六号房内。
叶海坐陷在沙发上抽着闷烟,呼出一口烟,靠近烟灰缸,抖了抖了灰,又靠在了沙发上休息,两眼睛盯着桌子的一叠钱在发怔,一眨也不眨。
就在这时,门开了。
叶海看见陈文汉回来有些惊讶,这才出去多久,就回来了,有些奇怪,问:“汉哥,不是去买烟么,怎么回来了?”
陈文汉“呸”了一声,道:“操!小命都快不保了,还抽个毛烟。”
叶海问:“怎么了?”
“他妈的,有个女人在查我们!”
叶海顿了下,掐灭了烟,紧张兮兮道:“女人?怎么会查到这里来,我们都没出去过啊。”
不可能啊,这两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