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直待在房间里,就连吃饭都是叫外卖送上来的,怎么会被人发现了呢,想到这,叶海顿时想到另一种可能性:“汉哥,该不会是警|察来的吧?”
“什么警察,就一娘们!”陈文汉嗤笑一声,眯了下眼,走近窗户,撩开窗帘的一角,目光如刺,问:“你去接李中的时候,有没有被什么人跟踪?”
叶海松了一口气,说:“没有啊。”
“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人?”
“没。”
陈文汉说:“那就奇怪了,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住在这。”
叶海站了起来,见陈文汉还在窗户前看着,便问:“汉哥,那个女人真的是来查我们的?”
“没错了。”
叶海想了想,觉得不好说。
“我觉得吧,那女人是过来抓奸的也说不定,这年头搞外遇还挺多的,前几天看新闻不是一男的搞外遇,约在一旅馆吗,他老婆追过来了,当场抓奸啊。”
陈文汉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骂道:“你他妈的脑子被驴踢了吗!你是不相信我的判断是不是?”
“没没没,汉哥我没有啊。”叶海抱住脑袋,笑眯眯地,又说:“不过话说回来,怎么知道那女人是在找我们的啊?”
陈文汉阴着一张脸,回到客厅,也坐了下来,摸出烟盒,点燃了一根烟,翘着二郎腿,淡淡道:“我之前也不是很肯定,我在上面观察了那个女人很久,以为她看入住信息只是随便瞧瞧,没想太多了,当看到旅馆外面的人,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旅馆外面的人?谁?”
陈文汉吐出一口烟雾,眼露凶光,慢慢道:“我不敢肯定是不是那个人,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家人一直在找我。”
叶海不明,问:“他找你做么子?”
陈文汉的脸越来越狰狞,诡异地笑了下,说:“索命!”
烟燃尽了,摁在烟灰缸里面。倒了一杯热茶,洒在烟灰缸里面,倒在缸里面,清水也立即浑浊了,黑炭如墨。
叶海看着他,没说话,他虽然跟陈文汉不算久,也知道他坐过几年牢,背负着几条人命也不稀奇了,他也不后悔跟着他,一直忠心耿耿的,因为陈文汉待他不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个很讲义气的兄弟。
当年他父母双亡,亲戚不认他,他被赶了出来落魄街头,被人打骂,差点饿死在外,是陈文汉收留了他,给他吃饭,给他有个落脚的地方,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他就发过誓一定要护陈文汉周全,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