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刷白。
“你……你……”
“看看,是不是没有你想得那么纯粹?你是当刹鲎炱是瞎子聋子吗?说你是木头吧,你私通阉宦,沟联内廷,说你是阉党吧,你又一副一心为社稷的做派?”
“哼,你还知道你是刹鲎炱,难道你不曾听到家法?”
“哟呵,你还知道刹鲎炱的家法,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
“你既是刹鲎炱司直,可知刹鲎炱暗子。”
徐茗既然将话说破,干脆从司直身边走过,拿起案几上的茶杯,茶已经冷了,于是提起茶壶将洗海冲洗一遍,直接用洗海装水,一只手拿起洗海,一口一口的喝着。
“你是暗子?”
“司直,可听过忠厅所?”
面对另一番做派的徐茗,司直终于面色严肃起来,正待询问。区同有些疑惑的看着徐茗,此时换做徐茗一脸轻松的看着两人,戏虐的看着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郡守大人。
“看来,区郡守也有计算不到的地方,不知道,郡守大人听过忠厅所否?”
区同边走边调侃司直,一边一脸好奇的提着茶壶过来。
“是啊,你们这一番说法把本郡守都弄迷糊了,什么意思?你说你不是行吗?这几句话就把你脖子掐住了?来来来,看来徐典军另有身份,不可测呀,给你加点水……”
徐茗轻松的微笑着,正要谦虚两句,之间区同,三步并作两步,一茶壶呼到头上,瞬间茶壶破碎,头部受到撞击带来的疼痛,加上滚烫的茶水淋在头上,直接倒地滚来滚去的,大呼小叫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反倒是把司直给惊醒了,有些羞愧的看了一眼区同,气得拔出腰刀,区同一把拦住。
“我说,你是不是真的气昏了头啦?这么个小变故就把你搞得张惶失措?”
“是我的不对,但之前确实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是忠厅所的人。”
“你也不用解释什么是忠厅所。你忘了殿下说过的,我们要应对的是什么人,无论这下面藏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不要大惊小怪,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过是些见不得光的臭虫罢了,否在哪里需要如此隐藏呢?”
司直听到殿下的话,一咬牙,将刀扔到地上,双手抱拳。
“多谢区兄提点,凌……晏无芫铭记在心。”
“我提点什么不重要,重要的记住殿下曾经说过的,我们要做的是什么。”
“是。”
“好了,戏也看够了,我这里还有一大堆人需要安抚,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