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起来呢。”晏朵只是摇摇头,并无恼意。
“顺义封国不是在山阳国旁吗?哦,河南道,当代顺义公是?”
“当代顺义公是我伯祖父刘僖懋。”
“他害你们?”杨显疑问道。
“他,爹爹常说他伯父只是个无用之人,害我们的另有其人,具体是谁,亲身也不得而知,只知道,这些年来,顺义的土地被不断侵占,爹爹当年曾经上书朝廷,还派了人下来查,却查无实据,然后就开始被追杀。”晏朵也有些无奈,当年她太小了,不可能知道这些,这些年又一直窝在剑南道为婢,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去打探中原的事,何况还这么敏感。
杨显大概想了一下,估计是氏家大族下的手,河南道最大的家族是相州的韦家,手伸这么长吗?还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