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问题可以就地解决,我们的探马,游骑也在草原上警戒巡逻,蒙元的残部与我们在集宁,赤峰,打了几次大仗,又消灭了大概两万以上的敌正规骑军,此后,蒙元的残部大概分为三支:一支逃往北海(贝加尔湖)地区,多是草原上的蒙古部族的游牧民;一支西迁到阿尔泰山,是伯约手下一个叫阿里海的前元将领率领;还有一支逃到了辽东,尚不清楚为首的是何人这几支人马中能够作战的加起来也不超过六万,而且已经分散到边远地区,可以这么说:从塞音达山到达兰扎打嘎德以南的草原已经是我们的天下了。”
“当然,小股的响马还是在燕山,张家口一带出现过,我们也打掉了几批都是些化装成蒙古残兵的路匪;为了防患未然,京城以北的边陲地区的村落也都成立了民勇组织,修建了不少山寨,敌人从北方的入侵,我们已经不担心了,我顾虑的是十几万军队驻防在长城以北的草原上,虽不需草料,每月仍然需要五万石以上的军粮,这对于尚不充裕的北方百姓来说,却也是个不小的负担。”王晴将军补充说。
张扬思考了一阵,说出了早就有的一个想法:“我们的战士,既然能和蒙古人一样在草原上战斗,为什么不能和蒙古人一样在草原上放牧,生存?自古以来,中原政权并不是没有在这草原上取得过胜利,先汉朝的时候,匈奴被赶到了西方几百年,但后来他们又卷土重来了,因为我们没有把这片土地真正的变成我们汉人自己的土地,我们承认农耕是比游牧更进步的生存方式,但要彻底解决北方问题,就必须控制并占据这片草原,让一部分敢于冒险,闯荡的人们开拓新的生活......”张扬也是为未来打算,要开创一个世界性的帝国,没有富有冒险精神与开拓精神的民众是不行的,而这正是中原民族所缺乏的。
王晴却有些顾虑:“只怕绝大多数百姓不愿意放弃乡土和相对稳定的生活的,而且夷人在北方已经有两千多年游牧的历史,我们的百姓中又有多少能适应这种生活呢?”
“暂时,我们的军队应该可以,我不相信草原上的牛羊比蒙古的军队更难对付。”张扬笑道:“然后,我们可以将军队的眷属也迁移到里北方边地比较近的地方,和边疆百姓一起屯田,这就叫农耕支援下的游牧!我知道这些年饱经战乱,我们的战士,尤其是骑兵军团的战士,不少都是孤儿,单身,眷属不会比士兵多,我们还有两万多退役的女军战士也是如此,她们可以与我们的骑兵一起在草原上开创新的生活......当然了,关于眷属和百姓的迁徙,绝不能强迫,一定要按照鼓励,与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