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1988年的宿签，泥泞的街道上，他和村民们用板车拉钢材。你知道为什么苏南模式能成功？他指尖抚过照片上的锈迹，因为我们敢把集体经济的铁饭碗砸了。

雨声渐歇，赵延川的卫星电话突然震动。妞约证券交易所的实时行情在屏幕上跳动，道琼斯指数下跌300点。爸，他合上电脑，我已经和高盛谈好了5000万美元的基建基金。

赵立春站起身，将照片放进儿子西装内袋：明天去省发改委，我让岳主任给你看份保密文件。他望向窗外的暴雨，但记住，汉东的水比黄浦江深。

赵延川收回徽章，银边眼镜闪过狡黠的光。他知道，这场父子博弈才刚刚开始——就像1992年南巡讲话时，父亲在江阴大桥奠基仪式上，亲手埋下的那瓶茅台。

短短的一个小时的交谈，赵立春发现，这个儿子的视野和格局远远超过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可以媲美的了。

而赵延川此行，必将对汉东局势是个巨大的震荡。

赵延川在房间准备休息，响起了敲门声。

“大哥，睡了吗？”

是赵小惠的声音。

赵延川从床上坐起来。

“进来吧，小惠。”

门打开，赵小惠穿着粉色真丝睡袍，出现在赵延川门口。

这几年在国外，两人也有过交往，不过赵延川只当她是个露水情缘。

赵小惠也很自知，哥哥的女人这么多，眼神也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停留。

赵延川招手，让赵小惠在床边坐下。

拉着她的手关心的问：“怎么了小惠？”

赵小惠抽出手问：“大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次回来，没有带宋清雅，而是带我吗？“

赵小惠眼神中满是期待。

赵延川笑了笑，说道；“清雅的身份你也知道，她在港岛的背景黑白参半，国内的大形势容不下她，倒是港岛那边的事务，交给她，我也放心。”

赵小惠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只是因为这个吗？”

赵延川摇摇头。

赵小惠眼神又亮了。

“我就知道，大哥，一定不仅仅是这个原因。”

赵延川摸了摸她的头：“这些年，你在妞约一直辅佐我，很辛苦，但是小惠，我们是一家人，只有你在身边，我才放心，你明白吗？“

赵小惠感受到自己的特别，心中十分悸动，整个人如同一汪春水，伏在赵延川的胸口上。

赵延川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