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想出来和赵长丰两口子吵架,她又不会吵架。
可是赵长丰反复的说着,惹恼了肖抱弟。
她走出来呸了一口,脸上一片铁青:“老三!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直接说你大嫂没奶是你媳妇害的。”
“娘!”
赵长丰抬起满面泪痕的脸,哀声凄惨:“你们就没有喜欢过栓宝娘,从她进门就和家里所有人处不来,你给大嫂弄好吃的我天天看得见,吃好了可还是没有奶给喜妞,别说你讲过这怨栓宝娘,二哥也讲过,可我懂吗?我一个大老爷们我能信这个吗!”
他不说这话还好,慌乱之中只管为自己辩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话,把肖抱弟气的更狠。
“呸!”
她下狠力的又呸一口,气恼之中泪眼汪汪:“我们不喜欢她?我和你爹当初就不答应你定她!镇上的乔家谁不知道,七个女儿两个儿,那是卖女儿供儿子的人家!女儿是家里的长工,儿子是家里的财主。赵长丰,要不是你大哥走出去,月月有工资寄回来,你以为被乔家抓到在打谷场上的人,还能是你吗?”
狠辣尖刻的当年事实,让赵长丰再次接受不能,他的脑海里像有无数针尖,锋利的、滚烫的、酸苦的......不停的扎着他。
赵长丰发出嚎叫:“你们让我怎么办吗,我和她都那样了,我不娶她还能怎么样吗!”
堂屋里,赵长丰的脑袋快要垂碰到地面青砖,赵得地唉声叹气的闷闷抽烟,肖抱弟抹着眼泪在哭。
赵长年不管也不行,再说他是他家和三弟家的直接矛盾,他冷声道:“你说完了?”
“说完了,大哥你要怎样,你要还是生气,你就打我,要不然让大嫂打我也行,我求求你们搬回去吧,你如今回来了,还不能让大嫂搬回去吗?”赵长丰在泣声里道。
赵长年恨铁不成钢:“听听你的这主意,欺负完我老婆,我回来了,再让她搬回去,合着你们两口子白欺负我们了!”
赵长丰泪眼婆娑:“那大哥你要怎样呢,我从小到大都听你和二哥的......”
“你要是肯听家里的,这婚就不应该结!明摆着就是乔家摆弄你,算计你这个蠢蛋!”
赵得地拔高嗓音。
“可大哥那时候也没说不让我结婚啊,二哥也没有说过,只有爹娘你们在说,可你们一提到乔家就不喜欢,从来没有个正经话......”
“我没有正经话?”
赵得地气的说不下去了。
赵长年怕把爹气坏,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