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赵得地不要说。
他沉吟着道:“那时候我已经出去了,爹写信给我,你和三弟妹已经结婚了,我想说话也赶不上了。”
“不结能行吗?乔家把我关起来,还拿走我的裤子不让穿,他家让爹拿钱赎,还要把栓宝娘卖去外地......”赵长丰一面哭,一面嘟囔。
赵长年觉得心里的火随时上来,胸口的闷比平时更加的沉重,像一块大石死死的压下来。
“你闭嘴吧,你相中谁,不应该找爹娘去说媒吗?爹娘不同意就自己钻打谷场,这是所有男人的作法吗?还你要爹娘做什么。当初既然这样做,就索性自己光杆一条去结婚,还要爹娘请媒下定,摆酒设席的娶回家又为什么呢?爹娘又不答应你这门亲事!”
肖抱弟觉得句句说到自己心里,指着赵长丰骂道:“你个没出息的混孩子,你说当时是不是这样的,你爹央求着村里人一起去镇上赎你,当着乔家的面说的硬邦邦,他说不同意这亲事,长丰要娶长丰自己过成一个家,你个没脸的东西,你回家以后又是闹着绝食,又是从早到晚的寻死觅活,家里总不能看着你在脸面前寻死去。这个时候你想起来要爹娘了,栓宝娘诓你去打谷场的时候,你怎么不想着先问问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