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在三天前,秦军细作便在楚魏联军的必经之路上,用现代化学知识制造了“疫病”假象:将腐烂的动物内脏与芒硝混合,散发的恶臭让联军误以为前方有瘟疫。更关键的是,秦军斥候故意让楚魏士兵“缴获”了伪造的齐王密信,信中称“愿割让淮北三城求和”——这正是林峰利用齐王与贵族的矛盾,布下的最后一道反间计。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临淄城头,林峰站在齐国太庙前,看着工匠们将“秦”字大旗换上。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是商鞅派来的律法吏,正带着竹简记录齐国的户籍与田亩。“大人,墨家工坊已清点完毕,发现了失传的‘司南车’图纸。”副将的汇报让林峰眼前一亮——那是能在迷雾中辨别方向的神器,正是他计划中征讨楚国丘陵地带的关键。
突然,有百姓捧着陶罐挤过警戒线,罐中装着刚腌制的咸鱼:“秦军老爷,收下吧,这是俺们齐人谢您开仓放粮的心意。”林峰接过陶罐,看着百姓袖口露出的盐渍——那曾是齐国百姓身份的象征,如今却成了秦国治下安居乐业的凭证。他转身对律法吏说:“传令下去,齐地盐商可与秦商合资,五年内免关税。”人群中响起低低的欢呼声,比任何战报都让他感到踏实。
是夜,临淄宫的议事殿内,林峰展开从稷下学宫找到的《管子》残卷。烛火摇曳中,他提笔在空白处写下现代经济学理论,笔尖划过“仓廪实而知礼节”的字句时,仿佛看见千年前的智慧与现代思维在竹简上交织。窗外,传来更夫敲梆的声音,惊起栖在檐角的寒鸦——这座历经八百年的东方商都,终于在战火与新政的洗礼中,迎来了破晓的曙光。
而在千里之外的函谷关,一封加急密报正送往咸阳:“苏秦逃往燕国,随身带着六国合纵盟约残卷。”林峰看完密报却笑了——他早已在盟约中埋下了致命漏洞:那些用现代密码学改良的结盟条款,看似公平,实则暗藏着让六国互相牵制的“机关”。正如他改良的连弩,每一颗齿轮的转动,都在为秦国统一天下的宏图,射出最精准的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