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礼物,将腰间的那枚羊脂白玉龙纹环佩解了下来,放在了两人之间的茶几上。
萧无咎今晚会出现在这里,自是听说了她让小厮给他捎的话,知道了素问堂发生的事。
她心里多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不该将这枚玉佩戴在身上……
“我说过,给你的,你想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就是砸了也无妨。”萧无咎信手执起那块龙纹环佩。
那簇新的大红流苏柔柔地缠在他修长白皙的指节上,鲜艳的红与白玉似的白,形成鲜明的对比,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勾人得很。
他盯着楚明鸢的眼眸,一派坦然道:“我的父母是‘明媒正娶’,我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楚明鸢默默腹诽:没有见不得人的地方?
他先在光天化日之下劫囚,后又行刺西勒三王子,还敢说自己“没有见不得人的地方”?
她又往嘴里含了一片蜜饯,细细品着他的这句话。
总觉得他说“明媒正娶”这四个字时,有些意味深长的,似在暗指什么。
这时,萧无咎站起身来,扫了窗外回旋的海东青一眼,嘲讽道:“你不必理会那什么洛夫人,若是再找上素问堂,用扫帚将人赶出去就是。不过是鸡鸣狗盗之辈。”
“天色晚了,我先走了。你明儿还要早起呢。”
楚明鸢一时有些懵,惊愕地看着他。
她为何要早起?
“相信我,你不会想错过这场好戏的。”萧无咎微微地笑。
话音刚落,他便自窗口掠了出去,消失在夜里的树影墙头之间。
半空中,那头雪白的海东青追着他飞了一阵,片刻后,又心不甘情不愿地调头飞了回来……
楚明鸢讨好地又给白鹰抛了一块萧无咎带来的肉干,思忖着:
到底是什么“好戏”?第2/2页)
“自卢昙成了郡马后,二嫂怕她神伤,这一年也不敢再提她的亲事。”
顿了顿,萧无咎执杯喝了口茶,才接着道:“她与谢云展本绝无可能,我那大姐一心想将长子的婚事利益最大化,原觉得再与萧家结亲,与谢家无甚好处。”
“但如今,情况倒是不同了。”
在此刻的萧温云眼中,萧若蘅就是再不济,也比楚明娇强。
楚明鸢随口“哦”了一声,又自干果盆中拈起了一片蜜饯。
正要往嘴里送,却见某人看着她,看着她,一直看着她……
她灵光一闪,右手立刻换了个方向,将这片蜜饯又喂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