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重建之后的很多东西不也还和老一套的那些类似?”
亨亚日一直没有说话,亨书勤说完后,发现没有人应和,虽说这些原本就不是需要人应和的问题,但却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只看到儿子的一双疑惑的大眼睛,这下才醒悟,自己这话语却托付错了对象,自己有感而发的东西却不是儿子现阶段可以明了的。亨书勤也并不做解释,只接着自己的思路,问亨亚日道:“这一路过来,你看到人们如何过活,那你感觉人们普遍生活过的怎么样?”
亨亚日说道:“感觉都还算行吧。一个个都是笑脸的,虽说都未必富足。街上的不少人看起来也还行,即使是那些破衣烂衫的,我也见到他们中有人用柴禾或是家出的庄稼什么的换些他们需要的东西。只没有深入到别个生活里,不好说其它的,就是感觉目前的日子虽说远说不上好字,但好歹都还过得下去的样子。”
亨书勤说道:“是啊,日子都还过得去,但是最多也只是过得去的样子,想要更进一步,却是有些难。更何况一旦要出现意外情况的话,就是想要保持现在这过得去的样子就很难喽,都是些梦幻泡影啊。”
亨亚日疑问道:“意外情况,什么意外情况?”
亨书勤说道:“平日里,我们总说新学、新学,相对应的说家学,那什么是新学,什么是家学,这些由头你多是不知的吧?”亨亚日点点头。
亨书勤接着说:“今天就和你说说,顺带的也讲讲当初说先生考较你的事,其实这几天我也有想,结合刚才和你说的,我多是有些底了。”
亨亚日一听,顿时正襟危坐起来,也是想要仔细听听父亲怎么分说,这几天也是分了不少神想这个事的。
亨书勤喝了口茶,顿了顿,方才又说道:“新学的叫法和新学的传扬基本上差不多是同步的。早先是由国外的一些人来我国传教所起,这并不是个新鲜的东西,二三百年轻就已经开始了,几度起落。只是人们一开始接收的程度并不高,对新神也并不大感兴趣。这些人经过不知多少的努力,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缘由,慢慢的竟是受到一些地方官府的支持,慢慢就有了教会的成立,接着信民增多,规模越来越大,于是就盖了教堂。这些外国人信的是上帝,我们国家的人一开始那里就晓得那个所谓的上帝是个什么东西,反正别人说什么,自己就要信什么。然而那些人既然是要传扬自己的说法、自己的道理的,而仅凭他们自己嘴上那么说说,口惠而实不至,那自然是不成的。首先就是语言沟通上就有很大的不便,再者接受他们的说法对人们来说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