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经叛道,甚至可能还是效法圣人之路,只是效果如何,当前却还不好说,也是在摸索当中,但我亦有自信当不输他人。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行路当不是为了赴考,却是为了开阔眼界,增长见识,世界那么大,怎能不睁眼看看这秀丽山河,物华丰美呢?”
葛自澹说得不清不楚的,但亨书勤显然是理会了他的意思,接口道:“世上尽多井中人,一直在这井中待着,纵有不凡,也终不过是些夜郎自大之徒。不跳脱出这眼井,放眼这天阔地远的,也就只能晓得井口大小的天空。”
葛自澹笑道:“还是贤弟知我。”
亨书勤道:“说来也是惭愧的很,我却是当不起的,这却也是这么些年来遇事不顺所致。初时年少,也是一番的心思,踌躇满志,是想做的很多,而实际能做的却很少,又处处掣肘。当时还以为是少年意气,遇事不谐,虽遇挫而不渝,一而再,再而三的,久而久之,岁月蹉跎,所能做之事是少之又少,心灰意冷下,竟多是自怨自艾,心内真正是不可名状,问询无由。直到见到师兄,遇事有感,才有所醒悟,只是悟的也不多,还说不清的。”
葛自澹说道:“我们下午再具体的聊一聊,有些安排还要和你商量。他们在一旁听着也是无聊,到时让东伯带着亚日他们在观里走走看看,就是出门到太白峰观观景也是好的。”
亨书勤说道:“好,也正好有好些话想和师兄说的,如此安排甚好。”话语刚落,却听得隔间的自鸣钟钟声响了起来,看来正是到了正午时刻了。
这时,东伯起了身,和众人告了个罪,说是要去厨房看一看,午餐的准备情况。葛自澹点了点头,东伯收到示意就去了。葛自澹对亨书勤说道:“贤弟的几样礼物却是费了些心思的,只那方田黄池砚也太珍贵了,寻常也不便使用,当不得实用器,只得当个摆件使了。那织锦虽好,与我却是明珠暗投了。只有那咸鱼却甚是对胃口,最最好的就是它了。”说完哈哈大笑。
亨书勤陪着笑,也说道:“那砚台也是偶然在省城文玩处购得,只是材料珍贵些,做了砚台却是可惜了,摆件不成,实用器又不成,要是改成签章又有些可惜了的,所以在那店里总是售不出。当初却是想买一方镇纸的横尺,我去看的时候,也只注意到这方方正正的模样,也没太在意那池砚,只是店家热情太过,又愿意折价卖于我,才意动买了它,在家倒也用了那么一、二次,就是觉着不太方便,就收起来了。只是有回二子顽皮,多倒了些水至池中,竟然出现了一幅好似泼墨的山水画,纹理纤毫毕现,不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