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和用刀斧架桥修路、盖房建屋这中间的分别太大了,这就只看你个人的品性,看你如何选择使用。具备一些条件的人,可能会成功,但如果品性不良,行差踏错在所难免,成就越高,后果也越严重。虽说功过只有留给别人说,但首先是你要承受得了那后果才行,如果你个人都不在了,万事皆休,倘还活着,万夫所指,这是需要多么强大的心脏才能应付得来。当然,抉择是个技术活,这些个也都是可以教育引导的。上面这些就是我在选收学生的几个主要方面,当然了,也在于以后的教学当中,我的主要功夫只是在如何教授和学生如何进行抉择的问题了。亚日在这些方面上都算得上比较贴合我这方面心仪的人选了,所以你请托后,我再观他,才有你最近的这一行。亚日之后,我应该也不会再教他人了。”
亨书勤笑着说道:“却原来有这许多讲究。只是你这可是有违先贤的有教无类的训言了,不过我算是受益人,却说不得那风凉话。”
葛自澹说道:“你这是对有教无类的误解了。有教无类首先是有教的问题,然后才再讲无类。我都不愿意教,哪来的有教?无类就更别提了。你别看先贤们说的好,只看他们字里行间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不单单对学生,更是对社会、对事情、对别人,独尊自身,排挤他人罢了,又生生的把人分出个三六九等来,君子、小人的,哪里谈得上无类。他们也只是自欺欺人的鼻祖罢了,还把自己的言行钉在书上,供后人观瞻……”说着、说着的,突然住嘴。
“你我兄弟,我有些无忌过了,却不好妄评先贤了。不过,如果这世上只有那一种声音,这是极不正常的,尤其是从各自的言行中,每个人的所得都不尽相同,如果只片面追求一致,那就差了,哪怕是圣人,也落了下乘。”
亨书勤说道:“你说的那些事我一直也没有深思过。细究之下,你说的那些当是存在的,把他们的言行当经典看是可以的,却不好把他看成是至理,那也只是他们一时一事之观,有些可以延用至今,有些却是过时之言,一以贯之的话,是有不足之处的。”
葛自澹说道:“贤弟也是读书人,只不是那读死书之人,这点为兄是一直知道的。只有些司空见惯的,多没在意罢了,不似我这闲人,尽琢磨些不着边际之事了。好,不说这个了,那就说下一步的打算,也正好和你商议一下。”
亨书勤说道:“兄长请讲。”
葛自澹说道:“我想亚日既然有过目难忘的本事,我也自当会尽用其长,以我所著之书为根基,再辅以校学和指导,潜移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