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徐晃作为我的副将。现在的徐晃虽然并无军职在身,但无论文韬武略都得到了士兵的尊敬,就连我都要不时向他请教排兵布阵等方面的问题。而徐晃也一改之前的杀神形象,摇身一变成了一名谦和的兄长。我与年纪比他小的士兵都喊他徐大哥。所以我才能放心的将部队交给他,自己上前搭话。
对方出阵来迎的骑将看起来年岁也不是很大。一身银盔银甲,眉清目秀却又暗含杀气,让人不敢小觑。以我的眼光判断,此人的功夫应该与徐晃不相上下,当是一员虎将。对方将旗打的是一个鲜红的“张”字,我想了半天,没想起韩馥手下有那位大将姓张。
驰至近前此人勒马停步,手中长枪熟练的挽了个枪花后向我虚指,一声断喝:“河间张郃奉命讨伐叛将鞠义,非本部部队均需检查。对面之人,你是何人部下,因何路过邺城。”
既然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不想多惹是非。虽然对方的喊话颇有盛气凌人之势,我还是客客气气的一拱手,“对面这位将军请了,在下幽州刺史公孙瓒帐下校尉,因奉命率军兵回蓟城,故而路经此地。”
“你是白马将军的部下?他什么时候又当上刺史了?”来将脸上虽仍是疑色连连,但戒备之心却放下不少,枪也收了回去。我不禁暗中庆幸,亏了将军喜欢白马天下闻名,对方一见我身后的骑兵便可释疑。否则我身上没有任何凭证,要解释起来还真要费一番口舌。
“不对,你既是校尉,怎么不见军中有你旗号?”刚刚放下的心又因他这句话提到半空,我见他面上疑云又重,连忙笑答:“实不相瞒,我这校尉才刚升上来几天,在外争战时军中哪有现成旗帜给我。”
“那你叫什么名字,小小年纪就能当上校尉,你立了什么大功?”
这已经超出了盘问的范畴,但我还是做了回答:“我名公孙选字擒虎,能当上校尉只因我家将军错爱,可没立过什么大功。”
本来我是自谦,不想却引起了对方的误会。张郃马上换了另一幅脸孔,眼中尽是鄙视之意。“你是公孙瓒的儿子吧,难怪如此年轻就能当上校尉。”
我哭笑不得,这是哪跟哪啊,没办法只好耐心和他解释。“张将军猜错了,在下与我家主公并无血缘关系,更非他的子嗣。只是凑巧同姓而已。”
“不是公孙瓒的儿子?”张郃低下头自言自语。“又是近日升官,偏偏还这般年轻。啊!”他抬起头死盯住我,“难道你就是那个曾和吕布大战三十回合的人?”
我其实并不喜欢别人提起我同吕布的那一战,毕竟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