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我更再也无法达到那时的巅峰状态。如果说现在这个我还想与吕布大战三十回合,那只能说是痴心妄想。所以我总觉得自己有欺世盗名的嫌疑。但这一次我不得不点头承认,毕竟这是个解除误会的好方法。
“好好好!”张郃大笑起来,“既然真的是你,今天可就别想走了。”
在两军阵前说出这样的话,接下来发生的本应是两人大打出手。但我听张郃的口气并不带挑衅的意思,反倒颇有见猎心喜之意,也就没有做过激的动作。
果然他接下来说:“此地离邺城不远,我想做个东道请兄弟喝上两杯,不知兄弟是否赏脸。”说完也不在乎我是否真的愿意“赏脸”,他居然就这么下了马,上来牵了我的马缰绳就走。
我心里不禁苦笑:面前这位将军可真冒失的可爱,对一个陌生人就这么称兄道弟起来,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我当然不能被人这样牵了就走,连忙抓住张郃勒着缰绳的手,笑道:“张将军,你不是还在执行军务吗?就这么一走了之恐怕不好吧。”
哪知张郃根本不在意,直接摇摇头说:“无妨,韩刺史不会怪罪我的,他还得指望我给他讨贼呢。”又回头吩咐自己的手下:“你们先回营内休息,讨贼之事今天暂且作罢。”“是!”军卒们大声答应着,领命回军。
这个理由不行,那就只好再换一个,我无奈的说道:“张将军,小弟还有军令在身,实在不敢耽搁,请见谅。”
“这样啊”,张郃想了想又问我:“你不知道大股部队在冀州通过都需要韩刺史亲发的通行令吗?”
“有这回事?两个月前我军也曾路经冀州,当时好像没有这个命令吧。”对他所说的话我颇感怀疑。
“这是新命令,是韩刺史两天前颁布的,难怪你会不知道。”
两天前颁布的?算算日子,也就差不多是韩馥刚回到冀州的时候。可能他怕董卓的余党潜入冀州报复,或者是要剿灭张郃说过的那个叛将,颁布这么一条法令也就不足为奇。于是我便点点头,“既如此,麻烦张将军引路了。”
张郃带着我和我的四百名手下一路来到邺城东门。由于不同隶属,我自然不能就这么带着部下大摇大摆闯进城去,便命令他们在城门附近待命。本想带徐晃一同去的,但徐晃说既然是公事,他这个没有军职在身的人不便在场,就没有同来。最后还是我单独一个人跟随张郃进了城。
不愧是一州的治所,在我眼前出现的是一座与蓟城既相同又不同的城市。相同的是作为一州的政治中心,两座城都是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