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不同的就是相对于蓟城的朴素清新,邺城的繁华可就外露的多了。一路上只见两旁宅院的大门一个比一个修的阔气,走在大街上也能见到不少雕梁画栋的楼阁。路上行人的穿着也要鲜艳的多,更少了在蓟城中常见的身穿裘皮的外族人。
张郃带着我左拐右拐,好不容易来到一处所在。一路上我已经晕头转向,见他迈步向门内走,我也便跟着,还不住左右打量,心中暗想: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刺史府当真奢华的很。可当我抬头一看高悬的横匾,立刻就愣住了。“醉仙阁”?这不是酒楼的名字吗?难道……
我赶忙一把拉住张郃,“张将军,我们好像来错地方了。”
“错了?没有啊,就是这里。”他说得十分肯定。
“那你说的通行令?”我急忙问。
“通行令?什么通行令?”张郃一幅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样子看着我。
“你!”我这才明白,自己还是被骗了,一气之下回身就要离开。
张郃忙一把拉住我,又是赔礼又是道歉。说自己实在想结交我这个朋友,这才出此下策。
听他说的低声下气,我也不好再怪他,无奈的被他拉入酒楼。
可能是为了表示歉意,这一餐张郃安排的酒菜可是十分丰盛。又先自罚三杯,我就更不好责怪他了。除开比较冒失这一点,张郃还真是个可以一交的朋友。我与他交谈时开始还比较拘束,不久便在他的带动下也谈笑风生起来。由于我二人同为武官,兴趣也大致相同,因此谈话十分投机。说到兴浓时,两人常哈哈大笑,旁若无人,就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
谈话间,张郃自然要问起他最感兴趣的事,也就是我与吕布的那一战。我既将他视为朋友,也就不再隐瞒,如实相告。就连自己从那之后面临的窘境都没有隐瞒。听得张郃一阵皱眉。
等我说完,他惋惜的叹了口气,安慰我说:“公孙兄弟,你也不必过于焦心。这武道本就难以捉摸,你既曾触到它的麟角,说明还是有根基的。今后勤加练习,多多领悟,必能走上正道。武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个人的领悟均不相同,这一点恕我无法帮上忙。”
本来依张郃的意思,是想来一次以武会友的。但见了我受伤未愈的左手,这一念头只好作罢。好在以酒会友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没有危险,不会伤了和气。正当我二人酒过三巡,谈兴正浓时。忽听门外一声大笑传来,接着便听有人道:“听说曾与吕布一战的英雄在此地驻足,在下冒昧前来,不知英雄是否赏脸也让我会上一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