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放过我?”
“怎么说都不行,必须要答应我再打一场。”白玉瑕很严谨:“但是我希望你实话实说。”
死鱼眼又闭上了死鱼眼。
白玉瑕也不做别的事情,就双手抱怀,悬旁边盯着。
死鱼眼深吸一口气:“什么爱好啊?你们怎么都喜欢盯着睡觉的人?”“我们?”白玉瑕不解。
死鱼眼很是心累的样子,仍然保持着睡觉的姿态,只恹恹地道:“麻烦。”
“什么?”白玉瑕迷惑了。
死鱼眼道:“你不是问我真正的原因么?原因就是这个。麻烦。”
“……你去越国挑战我的候,怎么不嫌麻烦?”白玉瑕有些生气:“而且我没猜错的话,你现是要去挑战黄肃吧?你怎么不嫌麻烦?”
死鱼眼有气无力地道:“赢一次就够了……”
他的声音愈愈低,直至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却是就这么睡熟了。
白玉瑕默默地盯了一阵,只好去旁边打坐。实没想到这厮能这么就习惯被注视——还真是抵抗不了就受啊。说他还真羡慕这份随遇而躺本事。
……
“向前。向前?向前!”
那声音熟悉而又遥远。
不曾模糊,永远深刻。
“……又?”向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醒了过。
此夜色已深。
明月高悬。
月光穿过林隙,落他毫无表情的脸上。
真是麻烦的旧梦。他恹恹地想。
还未从那种怅然的情绪中解脱出。
忽而微风轻动。
那个肤色白得有些耀眼的年轻男子,又悬了旁边。
很认真地看过,不知第几次重复:“请接受我的挑战。”
这种“奋斗人”,向前见得了,清楚地知道,赢他一次两次根本没有。这种人只会不断地找出自己的问题、不断地修正、不断地进步,然后不断地挑战。
他才不会上当。
于是又闭上了眼睛。
“你躺着也是躺着,为什么不跟我打一场呢?”白玉瑕很不理解:“我虽然输给了你,但总归也能给你补充一战斗经验吧?哪怕只是当成你挑战黄肃之前的热身,你也不吃亏,何乐而不为呢?”
“我躺着也是躺着,那我为什么不躺着呢?”向前反问。
“这……”白玉瑕一无言以对。
向前又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