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顺利摆脱身体先天埋藏的祸害。
像寒毒,热毒,蛊毒,蛇毒……冠心病心胶病,肝癌,肠癌,脑肿瘤啥的没随身携带一二,这都不敢朝外说自己就是一早夭短命的相!
“她是怎么回事?”虞子婴收回视,瞥了一眼紫衫公主。
若刚才她耳朵没出毛病,他们刚才的对话涉嫌了诸多譬如——囚禁强迫、羞耻PLAY,各种粗黄暴的遭禁词语。
不等惰跟猀华他们说话,紫衫公主一个驴打滚从地上囫囵地爬起来,或许是想跑过来向虞子婴寻求安慰,却又怕猀华不高兴暗中下毒手,便僵硬哆嗦地站在原地,双手无措可怜着扯袖摆,抽噎断断续续地道:“他,他让我们脱衣服,他,他——打……有冰,哦,不,是雪,也不是,反正,她就变成那样……呜呜……”
紫衫公主的一段话说得磕磕碰碰地,前言不搭后语,很难将整件事情前后联接下来推论,但虞子婴瞬间脑洞大开,根据几个敏感词在脑中迅速脑补了一件自己曾做过的事情,心中讶道:莫非惰让猀华出面将紫衫公主脱光光,是打算吞噬掉紫衫公主身上的气运?
不对,他跟她的情况是不一样的,他的情况这么做也是于事无补,就像他身体被砍了一刀,如果你不止血,光将敌人杀掉亦一样会挂的糙道理是一样的。
况且燕无双天生气运平平,他犯不着侵犯她,再将她冻成一个冰人吧?
“重点!”得不结论,又看紫衫公主连一句话都解释不清楚,虞子婴眉眼一横,不耐烦地打断她。
紫衫公主似被被吓了一跳,喉中发出一声嘎的急促停顿声音,然后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哽咽道:“他……呜呜,他让我脱光了身子,然后……”她伸出一根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惰,一抽一抽地啜泣:“替他暖、暖身子——呜呜——好可怕,呜呜——想活着,因为想活着,所以无双公主屈辱地答应了,可是,可是没想到她刚靠近他,就被他一掌扫成了冰人,呜呜哇啊——我——我不要——我不想死——”
原来如此啊,根据两人的性格分析,两人都不愿意的情况下,还是“识大体”的燕无双退了一步,怀着一颗不知道怎样复杂的心情英勇地赶死,呃,应该是英勇地献身,却万万没想到最后竟遭人嫌弃地扇成一坨冰疙瘩。
——这塞心的世界,就算想做圣母亦得分人,否则分分钟就会变成这种……悲剧下场。
“他这是个什么病?”虞子婴看向猀华。
或许是嫌弃紫衫公主的哭声太糟心了,猀华说话前出手点了她的哑穴,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