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虞子婴无奈道:“这是皇从母胎内带来的寒病,每次犯病的时间不定,但每一次犯病都必须找一处温暖的地方慢慢养着,可这里……皇需要一种能够抵御身体发寒的温度,目前既然没有别的办法,那就只能最原始的人体体温去制衡他体内的寒意……”
——他究竟是看了多少不河蟹的小人书才能够想到这么桃粉无下限的急救办法啊?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向惰皇,眼中的无奈之色更深了:“可……可即使是此刻皇的神智逐渐开始焕散了,皇依旧不肯让任何人靠近……一旦陌生的气息靠近,他就会下意识攻击,若这样下去,他的情况会很危急的!”
危急?一听这两个词,虞子婴下意识蹙眉,抬眸看向惰。
原来他此刻的神智根本就处于混沌游离的状态啊,也就是说他完全是靠本能机械行动,若不是猀华了解他,她很难想像他这种完全看不出来任何智硬问题的样子,是通过一种神智不清的状态维持出来的。
惯于防备,惯于戒心,即使是在失去神智的时候亦不愿意露出半分示弱,他当真以为自己是别人口中的半神?难怪他需要掩下眼帘,一个人的面部表情可以伪装,但那焕散浑浊的眼神却无法去伪装。
此时他的反应是迟顿而延缓的,如同浓烈的睡意来袭时的自己,就算再努力维持清醒,亦会面临下一刻的世界崩溃,彻底沦陷于黑暗中浮沉。
虽然不愿意,但虞子婴的理智时刻在提醒着她——他还不能死,所以她的不愿意只能在心底发泄,而不能付诸于事实将他送入深渊永远彻底沉眠。
“一定要剥光衣服吗?”虞子婴用一种不能理解的眼神看向猀华。
猀华看着虞子婴那一双黝黑扑楞的双眸,那双眼睛干净无垢得令他突生出一种负罪感。
他怎么能在纯净美好的仙女面前做出此待猥琐丢份儿的行径呢!
这厮完全忘记她的仙女在三年前究竟是如何力拔山河地勇斗黑蟒与蛊人,三年后又是如何跟他的皇拼个不分输赢,如何利用种种手段凶残暴力地存活下来的事实。
——所以说眼瞎不是病,可病起来却要人命。
“这、这亦不是一定,脱少一点的话,咳咳,或许能够更容易将温度传递过去。”猀华眼神虚虚地转移,用一种不确定的口吻迟疑道。
“那他也要脱光吗?”虞子婴手一滑,毫无意外指的是惰。
猀华顺着她的小指看去,顿时目瞪口呆,她想……想脱光惰皇?!他一介区区渺小的人类肿么可能能够做得到这种匪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