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一道染污,让她跟他一样脏兮兮地,所以他迎着拳头,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们谁都没有用上内力,纯粹的肉搏。
她倏地坐起,也顾不得伤口,将衣服扯好后,直接一拳揍中他的下巴。
呃!虞子婴低下头,瞪眼一瞧,勃然大怒,一脚就将那个全神贯注在她身上咬人盖单的浑裘给踢翻开来。
惰垂落的发丝湿成缕缕,正滴着水,他周身如同白雾般冷漠虚空,一双失了原色的眼眸透过阴霾与云气,微微发亮着,便低下头,一口便咬上她的顶端,然后下下白齿一合,硬是给她咬出了一道血痕。
衬着那脏黑的泥土,那白得令人耀眼。
由于撞下的力道过猛,当即便将虞子婴的后脑勺给撞进泥里了,虞子婴头发一片濡湿,她下唇被人叼着,脑袋拼命左右避开,溅起不少泥水,但惰也不理会可能会啃得一嘴的泥,体内的凶性因她的挣扎被激发得更厉害,他将她的肩上衣服朝下一扯,便落在了臂间,当即便露出一大片瓷白如凝肌的细嫩肌肤。
虞子婴被他压制着双腿动弹不得,气不过之际,直接一拳揍去,但在半途又被惰给截住,他恶狠狠地望着虞子婴,眼中的空洞迷乱幻化成一种极具诱惑的魔性,像豁出去了一般,他一嘴就咬上虞子婴的下唇。
惰也摔倒在地,他抿紧了双唇,不管不顾一身的泥浆便扑压上虞子婴身。
虞子婴根本没有想过惰竟然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推人招数,一时不防,止不住后仰的力道,屁股着地啪地一下摔了一身的泥点子,她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一回过神来,便一个扫掌腿横去便将惰也给踢翻在地。
听完虞子婴这一句完全抓不住重点的话后,惰瞳仁的赤色狂乱滞顿了一下,一时只觉自己胸膛好像火山蓦地喷发,那一股炙热而滚烫的热度冲击着他的血脉百髓,令他十分难受又愤忿,他重重几步冲上前,便紧紧抓住虞子婴削瘦的双肩,然后猝不及防地用力将她推倒在泥地里。
虞子婴黑白分明的眸子就像一泓宁静、明颤的清水,她闭上了眼睛呼吸渐缓:“愚蠢,现在的九洲得来有何价值,就算落在你手中也只不过就是一个乱摊子,你要又有来何用?”
他步履略显飘浮地走上前:“你凭什么认为我必须为了你而容忍他,你难道不知道我早就想杀掉七罪的其它人了吗?如今有这么好一个机会,我为了你放弃你觉得值得吗?”惰盯着她,声音就像刀子一样尖锐地滚过散于风中。
“虞子婴,你的话全都是骗言!”惰冷笑连连,他因气息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