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某家出资雇人又拓阔、取近了一些而已。”
“我去,这哪能而已啊,这是大功德!”高汉一挑大姆指,才发现了此人竟然还有另一面,“人都是复杂的动物,可这家伙也太复杂了点儿,好人坏人都作得。”
不过高汉转念又对章仇的家底感到不解,按大唐官禄,此人一个四品月俸、食料、杂用、防閤各项加起来每月最多只有一万多钱,一年下来不过十几万而已,如何还有闲资来修路?
“大唐不允许官员做买卖,此人恐怕只有贪污、受贿才能有余钱来做这些事了。”
高汉马上想到了让人深恶痛绝的**问题,觉得夸错人了,脸上有些不好看。
章仇兼琼多奸的人哪,连下就明白了高汉心中所想,找了个机会把高汉拉到一边低语道:“某知道公子对我有看法,前次给公子透露霍家的消息是不得已而为之。乃是我名家内部传来的命令,不管什么人只要问及金人都得引向诏地霍氏。”
高汉两眼眯了起来,“可知因由?”
“听闻是有人胁迫汉地各家所为,具体原因我名家也不知,只知传令者为官道何应虚。”
那可是官方道门的人,章仇敢冒险透露便是防御使情了,高汉冲他一抱拳,“多谢相告。”
“谢倒不必,只要不怪就好,我名家身处夹缝难啊。”章仇兼琼苦笑道,“另外,某敛财只对望族大富,从未向百姓搜刮,这点请公子和汪公子到蜀地后明查。”
“我……”高汉听明白了,也听瞎了,这家伙敛财确有一套,谁有肉谁无油自是门清儿的很,可是用得着跟自己解释吗?还提汪子华……我靠,他不是把俺俩当成皇家密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