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冠冕堂皇,大义凛然,从字面上,任何人都挑不出什么大的毛病来。
就在闵贡不知如何开口时,吕布则打个呵欠,问道:“司徒大人可是对此有何见教呢?”
闵贡回过神来,沉吟片刻,拱手道:“司徒大人遣贡前来,就是想问问,使君对此,到底是何看法。”
“哦,就这么简单?”
听到吕布如此追问,闵贡微微摇头,答道:“司徒大人对此事甚为担忧……”
“担忧?担忧圣上,还是担忧弘农王和太后?”
闵贡一愣,旋即又在那里沉吟起来,吕布大皱眉头,毫不客气地直接说:“夜深了,就到这里吧。布乃是粗鄙武人,脑子里没那么多沟沟回回,司徒大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让人去猜,就大可不必了。另外,先生回去见到司徒大人,不妨告诉他一句话,布在洛阳,还会待上一些时曰,任何事情,只要不违道义,都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这么说,就是送客之意,闵贡即使心里有话要说,此刻也不好强留,只得答应一声,起身告辞。
单从王允如此急吼吼地遣人来见,吕布就知道,王允心里有些着急,可派来的这位,也不知道是得了王允的授意,还是他姓子本就如此,说话总是云山雾罩的,就是不切入正题。
即使要谈的内容极端隐秘,既然选择了找吕布来谈,那至少已经认定吕布不会将此内容大肆宣扬出去才是,所以,对闵贡的反应,吕布甚是不太理解。
相比较而言,吕布更喜欢李肃,还有已死的董卓,谈个隐秘的事,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三两下,就可以谈妥。
闵贡回到司徒府,已是子时时分,毫不意外地,他见到司徒王允时,王允仍旧未曾歇下。
王允的内书房,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布置得简朴,简直可以用寒酸来形容,除了案桌,坐垫,灯台,笔墨纸砚,以及四壁的书架,还层层叠起的竹简,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王允跪坐在案桌后,双眼微眯,直到闵贡说完,仍未睁开双眼。
闵贡端坐在王允对面,很有耐心地一动也不动,烛光下,他看着王允两鬓的斑白,心里着实是感慨万千。
司徒王允两鬓的斑白,正是这几个月才有的,在此之前,王允的一头乌黑长发,可是无数朝臣艳羡的对象。
自从王允到洛阳为官,闵贡就一直是他的幕僚,深知王允这段时间以来,到底是如何的夜不能寐,是如何的忧心忡忡。
尤其是关东联军盟主袁绍的一纸檄文,更是令王允及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