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在寻找自己应该走的路,有人沮丧不堪,有人荣华富贵,有人一飞冲天平步青云,而有的人郁郁不得志。而我们身处这个的环境,让我们只要是不违法不犯罪便尽到了对社会的所有义务。人生天地之间,一切物质终究是要毁坏的,只有精神,或者说是神气,还有可能在宇宙中荡涤充斥。就像圣人,其身虽殁,而千载万载之后,精神长在。当年颠沛的征途,饥饿,寒冷,奚落,悲怆,此刻已经变得多么不值一提和多么具有生气和生命力,圣人留下的坚韧和坚贞,无论怎样都不会被时光湮灭,相反,更加熠熠闪亮。而古往今来,有多少权贵巨贾,多少豪门望族,却被时间荡涤得一无所存,最终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前段时间闲暇空余较多,看到了论语中孔子使子路问津的故事。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尔与其从避人之士也,岂若从避世之士哉?”耰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翻译成白话大意是:孔子游学于楚国,被一淘淘横河拦住,不知津渡何处。使子路问之于人。其时,楚国的隐士长沮、桀溺正于此隐居耕田。子路先问长沮。长沮说:“那车上坐着的人是谁啊?”子路说:“是老师孔丘。”长沮反问:“是鲁国的孔丘吗?”子路说:“是的。”长沮说:“既然是孔丘,那他天生就应该知道津渡何处。”子路又去问桀溺。桀溺说:“你是谁啊?”子路说:“我是仲由。”“是鲁国孔丘的学生仲由吗?”桀溺接着又问。子路说:“是的。”桀溺说:“你们还是回去吧。现在天下这么混乱,到处都是无道,不知孔丘为什么还要周流天下,到处游说。在这乱世,士有两种活法:一是避人(恶人)之法,一是避世之法。孔丘是取避人之法,我们是取避世之法。你与其跟着孔丘周流奔波,倒不如像我们一样隐居避世而得安逸。”他边说边不停地播种,就是不告诉渡口在哪里。子路垂头丧气地返回,将长沮、桀溺的话告诉孔子。孔子很失望地说:“人不能和鸟兽同群。我不与世人打交道,同谁打交道?如果是天下太平,符合正道,我就用不着如此奔波,力图改变这个乱世了。”孔子使子路问津,最终变成了问道。从一件小事隐喻成探寻人生渡口和救世道路,表现了孔子在乱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