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问道。
是的,老人回答道,胸口处,中了老夫三枚赤月。老人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片鲜红色月牙形的金属薄片。
这就是赤月,赤月殿的秘器。和你残意的颜色一样。
残意的颜色?我感到一种迷茫而难以说出的熟悉,脑中浮现出一个个记忆里曾见到过的兵器。
还有,老人继续补充着,你的路爷爷就是老夫的师弟,而惨死的清儿才是我真正的孙女。
瞳孔在我不自觉中放大,一种命运的力量让我感到不可思仪的震惊。然后一切幻化为一种无聊的可笑了。
因为,一切都失去了。
四
我问兔子,在老人走后,这就是你们帮我的原因?
以前是的,现在不了。兔子回答,带着真挚的眼神。
因为我们是朋友?我继续问道。
是的,我们是朋友。
看着他继续真挚的表情,我很有一种抽过一耳光的冲动,但我忍住了,因为这是无聊而且无用的。
让我静一静。我转过了身,烛光下,我看到了自己佝偻的背影,如脸庞重新涂抹上的皱皮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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