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赖在刑部混公家饭不成?”
白宋睁眼,看到一个官差站在牢房门口等得有些不耐烦,牢房的门已经打开,长孙涣也已经到了外面。
天已经亮了,白宋和长孙涣先后出来刑部大牢,站在皇城大街上,想起了之前接到圣旨知道要进宫时的兴奋。
而这次就有些落寞了,外面一个人熟人都没有。
“你去哪儿?”白宋问一声长孙涣。
“你去哪儿?”长孙涣反问。
“回学院。”
“我也回学院。”
“你不回去跟你爹娘报个平安?”
“你怎么不回去说一声?”
“回去?”白宋想了想,然后摇摇头,“家里人知道怕是一惊一乍的,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还是少惹他们担心为好。”
长孙涣眉头紧皱,忽然别的有些不耐:“我懒得回去!”
说罢,一人朝着皇城外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互不干涉,中间隔着五六米的距离,都是徒步往学院方向去。
这长孙涣真是个执拗地主,伤势没有痊愈,一瘸一拐的,走得飞快,看也不看白宋一眼。
白宋在后面跟着,步调没有因为长孙涣有所改变。
出了皇城,两人之间的距离在渐渐缩小。
长孙涣有些撑不住了,想让那人扶一把,却又不好说,坚持了一会儿是在不行,蹲在半道上喘气。
长孙涣想着老子都这样了,后面这家伙看到总要来搭把手对吧?
他在街上蹲着等着,等到白宋到了面前,下意识地把手伸了出去。
不曾想白宋跟没看到似的,保持着自己的步子慢慢悠悠走到了前面去了。
长孙涣气得脸通红,张了张嘴想要喊他一声,可又咽不下这口气,干脆不管了,咬牙起身接着走。
几分钟后,一辆马车从白宋身后飞驰而过,卷起一路尘土,在白宋身前几米处留下了一口唾沫。
……
回到书院,门口是贾可在给长孙涣涂抹伤药。
贾可看到白宋,关切上来抓住白宋的手:“有没有受伤?过来给你上药。”
白宋摇摇头:“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哎……你们也真是的,出去就那么一会儿时间,居然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还得我都被虞老一顿训斥!”
白宋看了看一边的长孙涣,示意你得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