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涣不鸟这厮,把头一拧,装作不认识。
白宋不理门口两人,进到院中,一下又愣在了原地。
这真是个奇景!
十个同学,整齐划一,全部被吊在院墙墙壁上倒立,一个个累得满头大汗,脸色通红,汗水跟滚豆子一样滴在地上。
高审行站在一边,脸色阴沉,手里攥着戒尺,盯着每个人的动作。
谁要是敢松手不撑着身子,直接朝着屁股上就是一尺子,好几个都被打得开了花,哭爹喊娘又不敢松懈。
十米外连接两间书房的抄手游廊里面,虞青青跟崔星捧着一壶今年头口菊花茶悠然自得下着棋。
不用说,这是高先生给大伙儿算总账了。
同学被打,十个人居然置身事外,没有出手相助!
这把高审行气得够呛,看来这帮兔崽子根本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更是对这些孩子的品性感到担忧和愤怒。
他是军人,军人最讲究的就是兄弟情,同窗之谊便是军队里的生死之交,此刻致兄弟不顾,在战场上定为逃兵!
既使他们不用上战场,他日为官也必当成为国之祸端。
所以,今日必须给这群小子来一次深刻的教训!
高审行见白宋回来,立刻收敛眼中的严肃,一把抓住白宋的手,拉到身边,拍着白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孩子,可真是苦了你了!”
“高先生,我没事儿,没有受伤,倒是被外面那个傻逼打了一棍子,真是日了狗了!”
“日……额……”高审行都愣住了,心说这一个书生文人,说起话来怎么比军营里的人还要粗俗?
不管白宋说什么,高审行对这小子是对上眼了,盘算着自家小妹已到适龄之年,改日得介绍白宋去认识。
不管是为妻为妾,嫁给这种男人,往后日子定不会苦的。
高审行看着白宋,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白宋好奇:“高先生,这是怎么了?”
“哎!”高审行重重叹了一声,“如此良才,何至于永不为官?!真是可惜啊!”
“先生,我快撑不住了,您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留守旁观了!”
几米之外传来了谢远的哭声,他只后悔没跟白宋一路走,非要去什么福寿安,看看崔星和虞青青两人何其自在?哪有这等祸事?
高审行一尺子甩过去,打得谢远嗷呜一声,赶紧住嘴,连哭的精力都没了。
“白宋!